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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栎懒得制止他的无礼行为，毕竟他们太过熟悉，有时候甚至像是同一个人。
“疼吗？”烟枪碰了碰那连片的伤，严重的地方皮肉翻卷，被胶水粘合，变成硬硬的血红色裂口，像是胶制艺术画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。”陈栎的语气有些讥诮。
“可能离开战场太久了吧。”
“那让老大送你去南方，征兵广告都贴到我店门口了。”
“你陪我去我就去。”
陈栎沉默了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才开口，慢慢地说，“咱俩一起死在战场上，也挺好。”
烟枪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，微微挑了挑眉毛，他摸出一根新烟点上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这是陈栎看着他点上的第四根，以往也不至于这个频率，他知道烟枪在心烦，却不知道内容。
他们参与的那场战争，是三十年以来发生过最惨烈的战争，在全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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